倒是把她放出去了,可她还没走开呢,便又被他给拽了进去,压制在墙角里。
那时她感觉空气很湿润,光线很昏暗,而面前的人却很滚烫,他的唇也很炽热。
眼下他温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到她身上,渐渐越来越热。
崇仪道:“这次你是不是还要绑着我的眼,困着我的手。”
他哑声道:“上次是怕你跑。”
说罢,他低头噙住她的唇,辗转反侧地将她亲吻。
崇仪浑浑噩噩地想,外面下着雨,空气依然很湿润,而他的吻也依然很炽热。
“崇咸……”她在黑夜中,轻轻叫他的名字。
那一声轻唤,叫他如梦惊醒。他低喘着气,及时撤离她的唇,埋头在她颈窝里。
他从未听过崇仪用这般声音叫他,好听,像要唤他入魔一样。
崇仪被他狠狠地拥抱着,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却不想他放开。她抓着他腰间衣裳的手,尝试着松了松,顺着他的腰,环了上去。
她飘忽而涩然道:“拔剑是我的本能,我怕我拔剑慢了,就会像我双亲那样,死于别人剑下。”
崇咸嘶声道:“对不起,往后我再也不会迫你卸下剑,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