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将铁头盔打开,就算是砍了脖子也不能。
转眼间,黑服人与背着箭筒的人一同站在京城护城河的上游边。
眼前的河水更滚滚往前淌,泛起泥浆和白色的浪沫。
为了不让河里的泥沙逐渐把河道填充起来,再往下游不远便有不少的士兵正在拦截河沙、疏通河道。
黑服人随手就把那枚小钥匙抛进了滚滚向前的流水里,连水花都没激起一点,便没了痕迹。
箭筒人道:“无面漏了踪迹,接下来殷武王必定不会对无面手下留情。你这是要让他成为无面人。”
黑服人道:“让他成为无面首领。”
箭筒人饶有兴味道,“若是殷武王发现,统领无面的人竟是他自己的人,不知会是何种反应。”
且不管殷武王是什么反应,只要他的人在无面当中,这个时候无面人做出任何举动,到头来砸的可都是殷武王的招牌。
箭筒人转身便先回去向他主人禀报情况了,临走时拍拍黑服人的肩膀,道:“你自己的事,你看着办吧。”
黑服人独自在河边站了良久,看着奔流不息的河水无言。
殷武王府里所有能派出去的侍从与暗卫全都派出去了,崇仪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