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顺着一团烂肉边缘往四下溢出。
孟娬心想,此情此景,若是让烟儿见了,定是吓得几天吃不下饭了。连她都感觉到一阵不适。
崇仪的表情也不太好看。崇孝凝着眉,严肃着一张脸。
殷珩则面无表情。
孟娬拿过铁锥把头盔翻转过来看了看,道:“没想到这铁盔里竟然有药囊,一旦铁盔遭到破坏,药囊便会先一步破掉,毁人脸面至死。设计这头盔的人真是既缜密又歹毒。”
孟娬想起他们不能说话一事,又用铁锥撬开这人的嘴,勉强看了一眼,道:“舌头还在,不是被割了舌。”说着手指往其喉结间摸了摸,暂无法下定论,只道,“有可能是被毒哑了。”
眼下死掉了一个,还剩下两个无面人。
既不能轻易割开他们的面具,也无法让他们开口说话,一时有些难办。
随后殷珩让侍从将剩下的两人弄上刑讯柱。
殷珩道:“两人只能活一个,有问必答者活。所问之事,摇头点头即可。”
刚开始,两人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殷珩有的是手段对付这种不听话的,能让他们生不如死偏偏又死不了。
待尝过了那种滋味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