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与今早她从这屋里离开时基本没什么区别。
他没有意识,他的伤也不可能这么快好转,但唯一好在止住了血也上过了药,没有持续恶化下去。
白天的时候老柴也来看过了两次,情况并不乐观,但又不忍心让崇仪的希望破灭,便委婉道:“现在还看不出个什么来,得多等几日看看情况再说。”
崇仪便继续耐心地守着他床前。
孟娬实话与崇仪说道:“他不知何时能醒,但京城里是待不得了,得把他转移出去。”
崇仪干枯的眼神动了动。
彼时老柴也在,殷珩便对老柴道:“暂把他送去你的药谷。”
老柴愣道:“王爷是说当年我出山时的那个药谷?”
殷珩看他道:“你觉得还有别的吗?”
老柴不禁唏嘘:“那个地方我都十几年没回去过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转念一想,又道,“不过去那里也好,眼下没有比那里更合适的疗养之地了。”
孟娬随后让崇仪和烟儿一起去准备一辆马车,用来搭载崇咸。马车当然要越平稳舒适越好。
孟娬问起老柴,他的药谷在哪里,老柴挠挠头,道:“大概是……往南边儿走,大概要走一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