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崇仪。”
崇仪抬起手狠狠抹了一把眼角。
听孟娬又道:“上辈子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这辈子老天待我不薄,我遇到的都是极好的一群人。”
崇仪红着眼睛歪头看了看孟娬,道:“以前也听王妃提起过上辈子独自一个人,说得好像真记得上辈子的事情似的。”
孟娬笑道:“那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又没喝孟婆汤。”
崇仪开始畅想:“要是真记得上辈子,那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天下第一高手。”
孟娬:“……”
谢鸿博回到谢家以后,还有些惊魂未定。
他仪容凌乱,袖摆上的血迹染红了一大片,只不过他一直捂着胳膊,到家时伤口已经凝血了。
谢家夫人见他如此形容,惊吓了一番,连忙着人去请大夫。
谢鸿博这个时候怎么能让大夫包扎诊治,他赶着要进宫,要让皇帝相信他是真的被无面刺客给行刺了,所以要越惨越好,越狼狈越好。
谢鸿博叫上尽可能多的护卫,就又坐着马车匆匆忙忙地往皇宫里的方向去了。
路上他不住地催促车夫与护卫,再快点。
谢鸿博全程绷紧神经,仔细听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