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要去做什么样的事,可她就是太清楚了,待将来某日,自己仅想求一份稀里糊涂时,都办不到。
可起码她说,她不会成为他的负累,她终究是做到了。
时不我待,殷珩不得不放开她。
她踮起脚往他唇上亲了亲,眼里清晰地镌刻着他的倒影,她道:“相公,我们过些天再见。”
说罢,她转身开始驾驭滑翔伞做缓冲准备。
殷珩淡淡对崇仪道:“保护好她,不得有误。”
崇仪跪地应道:“属下定誓死保护王妃安危。”
孟娬道:“崇仪,我们该出发了。”
崇仪起身,亦是拉开距离,很快便准备好。
孟娬回头对殷珩一笑,随即快步往前跑了起来,崇仪也没耽搁,与她并肩而去。
滑翔伞在风里蓄势待发。
旋即跑到了尽头,孟娬与崇仪娴熟地凌空一跃,滑翔伞载着两人便乘风而上。
殷珩站在高高的屋瓴上,衣袍猎猎,定定地看着那滑翔伞越飞越远。
滑翔伞没有声音,夜色又能很好地掩盖,因而孟娬和崇仪靠近城门处时,值守的士兵丝毫没有发现。
殷珩看了片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