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珂闻言,不由轻笑,那声音像淬了一层缠蟹绵悱恻的意味,告诉她“这个治不了被磕伤的腰疼,这个只能治纵蟹欲蟹过度的腰疼。”
明雁君张了张口,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她浑浑噩噩,除了感觉到自己正被他拥抱着以外,其余的什么都再感觉不到。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会,明明他的身躯压得自己很沉重,可她的心却很轻很轻。
她亲身感受着,随着夜色流逝,他怀中由炙热渐渐转为温暖,他身上那股紧绷感也渐渐消了下去。
一场压抑和忍耐被他自己生生熬过去了,明明最想拥有的女人就在自己怀中,他却真的没有妄动。
光是能抱着她,就已经很好了。
后来,明雁君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道“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伤”
秋珂道“不能。”
“为什么不能”
他道“无非就是跌打淤青,以前也常有,不严重,身为男子有什么受不得的何况给你看了就能好么嘶。”
话音儿一落,明雁君冷不防抬手,往他后腰按了按。
秋珂猝不及防轻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