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珂道:“我生病了。”
明雁君道:“方才我亲都亲过了,还怕区区几根面条么。”
秋珂:“……”他很有些无奈,看了看她,“你何时如此大胆。”
明雁君道:“此时。”
她一边把自己碗里的细面挑出来给他,一边又道:“还有你别忘了,我之所以这么大胆,都是你先招惹的。”
秋珂便动筷把自己碗里的粗面挑到她碗里。
等粗细都分开来以后,秋珂又端走了她的那一碗,把自己这碗细面推给她。
明雁君顿了顿,大方地接过来吃了。
饭后,明雁君又去给他煎药,一点也不含糊。
她照例把先前挖来的一小段人参放进汤药里一起熬煮,熬好的药端给秋珂服下,而后又烧水来给他擦身。
擦完身后,他身上的伤还需得换药,一晚上她进进出出,都没得消停过。
在给原本的旧伤上完药以后,她又去找了药材来舂细,拿到秋珂面前来,一手轻轻拨开他的衣襟,小心翼翼地将药泥敷在他胸膛上的红疹处。
她认真敷药时,秋珂便一直半低着头看她。
明雁君用指腹把药泥抹匀并轻轻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