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表达什么只能用手指在崇仪的手心里写。孟娬给他仔细检查过了,再加上他自己的微末印象,他确实被人给灌了某种哑药。
崇仪紧巴巴地问孟娬:“那他什么时候能说上话?”
孟娬道:“我也不确定。这哑药与其他的毒不同,其他的毒只要配制出解药便能解,可这哑药一旦喝下去了,对声带会造成实质性的损害,是解药也无法复原的。往后悉心调理还有可能发声,但也有可能一直发不了声。”
崇仪紧紧抿着唇。
要是让她抓住那个给崇咸灌哑药的人,她定让他生不如死!
崇咸拿过崇仪的手,在她手上写了一些字。
崇仪侧头看向孟娬,道:“他问崇礼在哪儿。”
孟娬默了默,道:“你告诉他吧,他迟早会知道的。”
崇咸眼神探究,崇仪便将崇礼已死一事的来龙去脉细细地讲给他听。
崇咸十分震惊,后神色转为黯然,双手握成了拳。
现今他的命捡回来了,可崇礼却没能救得回来。到底是一起共事多年的兄弟,这怎能不让崇咸难受。
原本起初他还抱有一些疑虑的。
因为遇袭当晚,他和崇礼一起应敌,相互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