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越能闻得到。
但她还是一点点靠过来,试探着在他唇上亲了亲。
她看见崇咸嘴角微抿,便又亲了亲。
崇咸噙住了她的唇,怕头盔刮伤她,不敢太用力,便只轻轻地辗转亲吻她。
她尝到他口里苦涩的药味,但除了药味,其他的一切都是他独有的。
半夜里,崇咸醒来,尽量轻轻地起身,扯着伤口虽然有些痛觉,但休养了这么多日已经好多了,自己缓慢地走几步不是问题。
只不过还是把崇仪朝醒了。
崇仪睁开眼迷糊地看见崇仪正往屋外走,当即鲤鱼打挺坐起来,边揉眼睛边问:“你上哪儿去?”
崇咸写道:你睡你的,我出去走走。
“不行。”崇仪斩钉截铁地拒绝。
崇咸:走几步就回来。
崇仪下床就去把他捞回来。
崇咸深出了一口气,不得不心累地在她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我去如厕。
崇仪的反应很稀疏平常,道:“哦,那我扶你去。”
崇咸刚醒来那会儿,一天被崇仪灌好几次粥,他也得解决如厕这个问题。
只不过他太过虚弱,不能自己从房间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