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想法与殷珩不谋而合。
她知道,即便是眼下有这些罪证,也不能轻易交出去。一旦交出去,谢家就全完了,朝中的局势就会失衡。皇帝将会把所有的打压猜忌都放在殷武王府,到时候处处掣肘,才最是不利。
最终孟娬把盒子递给了殷珩,笑道:“好好收着吧,等咱们将来用得上谢家的时候,就拿去吓吓他们。”
殷临很安静,不管孟娬和殷珩教他什么,他都很认真地学。
殷怜就不行了,她比较脱缰。
当白天殷临正拿着药材仔细地闻时,殷怜就对崇仪的佩剑起了兴趣。自从她刷地抽出过一回崇仪的佩剑以后,整个画风就变了,小小年纪整天就想着打打杀杀。
崇仪就盼着她快些长大,教她怎么打架呢,这下好,稍稍启蒙一下,她便有如此浓厚的兴趣,于是崇仪这个当老师的也豪情万丈,只想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她。
崇仪给殷怜做了一把小木剑,孟娬一会儿没看着,一大一小两货就在树脚下开始比划了。
殷怜一边拿着木剑比划,一边奶声奶气地吼喝,以给自己助威。孟娬从药房里出来见状,哭笑不得。
紧接着殷怜又惦记上了孟娬的那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