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殷临很少有丰富的表情,他一笑,让孟娬觉得把全世界都给他也甘愿。
殷珩依然坐在廊下长椅上,信手拂了拂衣角上的木屑,挑眉看着殷怜狂魔乱舞,清清淡淡地问:“你们都学些什么了?”
爹爹一问,两只刚得了新剑,当然得好好表现。
于是殷怜在院子里有模有样地把从崇仪那里学来的招数比划了一遍。殷临看着姐姐比划,他也开始琢磨了起来。
殷珩对两只招手道:“往这里来。”
殷怜觉得终于是时机和她爹正面抗衡了,当即想也没想,就大喝一声举着剑冲了过去。
可不论她是横着刺还是竖着刺,都能被她爹给轻松地拨开了去,她累得满头大汗,木剑还沾不上她爹的半片衣角。
殷临就比较有自知之明,没贸然冲上前挑战他爹的权威。
殷珩道:“这就不行了?”他闭着眼睛都能接住,而且还不能用力,否则稍稍没把握好,就能把这小家伙给掀翻了去。
殷怜嘴硬道:“我、我还可以的!”
孟娬从旁好笑地劝道:“阿怜,胖子也不是一天吃成的,你还想胜过你爹不成?”
殷怜道:“我不是胖子!”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