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正好也爱着我,我不用嫁给别人,正好他也不用娶别人,我们正好成了一对夫妻。”
殷珩将她拥住,微微低着头,下巴摩挲着她的发丝,手扶着她的头压在自己的心口上。
孟娬忽又道:“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可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有些事是错的,也觉得要非做不可,那又该怎么办呢?”
殷珩道:“如果觉得自己非做不可,又何须论个对错。”
孟娬愣了愣,在他怀中莞尔笑开。
耗小苑中,明雁君站着良久未动,秋珂对她道:“过来坐一坐吧。”
后她才挪着步子,走过来,在秋珂对面坐下。
炉上的水汽氤氲漫上来,衬得光影有些朦胧。
一时间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明雁君身上还是那身在教练场上的装束,干练而又英气。而秋珂却不再是从前着戎装时的涅了。
他着一身软衣轻袍,肩上再披了一件厚厚的外袍。
如今他畏冷,又丝毫受不得凉,身体的确是大不如前了。
明雁君看着他,仿佛上次见他还只是昨日,她便一直在想,一个人怎么能在短短一天时间里,消瘦憔悴得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