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就被殷珩捏在了手里。
他一袭黑袍,满身寒气,形如修罗,修长的手指冰冷得如同地狱里伸出来的。
殷珩语气极淡道:“解药。”
太后凸着眼眶,张口发出微弱的挣扎声,“什……什么……”
“本王的孩子,你打算扣留一个。”
太后摇头。
对峙片刻,太后的呼吸渐弱,在最后关头时,殷珩的手指蓦地一松。
不是她。
毒害他的孩子、意图置他的夫人于死地的人,不是她。
其实他一开始心里就明白,他只是……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给孟娬解毒?
任何一种微末的可能性,他都要试一试。
太后伏在床边,顺气道:“哀家不知道什么解药……那两个孩子,哀家也按照计划派人给你送出宫去,只是哀家的人去时,的确只有一个,另一个不知所踪。此事,哀家可以对天起誓,绝不是哀家所为!”
定是有人想借机挑拨她与殷武王的关系,倘若让王府世子死在她手上,殷武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可太后不知道的是,现在命悬一线的人是孟娬。
等天一亮,殷武王府便传出王妃病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