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太后看着孟娬一身素衣而来,她的面容消瘦却远没有宫宴那天那般妖艳得诡异的妆容,不由寒声道:“你果然没疯。”
孟娬道:“太后深夜到我这里来,看样子才是疯了。”
太后道:“殷武王远在边关,那些证据果然是你交出去的。我谢家本已不再与你们为敌,原本约定好,在殷武王出征期间,竭尽全力保全你,并护送你安然离开京都,你便是这么回报哀家的?”
胸中翻滚着愤怒与仇恨,可终究是老了,这些话说出口也丧失了震慑的意味,只剩下一股无力。
孟娬道:“殷武王怎么与你们商定的那是他的事,而今我选择怎么做是我的事。”她神色冷淡下来,那森冷的眼神如鬼一样,“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才开始呢,你放心,我会让你眼睁睁看着,你谢家满门老小,一个一个地人头落地。”
太后深喘了一口气。
孟娬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又道:“让你也尝尝,家人至亲死在你眼前,是个什么感觉。”
太后扶着椅把手,咬牙道:“你在报复哀家?难道殷武王没有告诉你,害死你儿子的另有其人?哀家的人去时只有你女儿一人,哀家也安全地将她送出了宫;他若不是相信哀家绝对没对你们的孩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