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孟娬道。
孟娬一边说着,一边将刀刃缓缓抵入太后的脖子。那种缓慢而凌迟般的痛苦,使得太后极力地凸着双眼,挣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热血顺着那道豁开的口子,正拼命地往外涌。
很快,她便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耳边犹有一道鬼魅般的声音又轻轻响起:“但愿你到了地府,别人还能把你当太后。”
太后到最后也没能闭眼。孟娬一松手,她的身子便软软地瘫了下去。
孟娬就着她黑色斗篷下的华裳,慢条斯理地把匕首上的血迹擦干净,而后收回刀鞘之中,再起身拂着车帘走了出去。
等那仅剩的一个得以逃脱的禁卫军搬着救兵匆匆赶回现场时,现场尸体横陈、鲜血四溢,马车车壁的锦帘也被血濡透。
禁卫军疾步上前捞开帘子一看,神色不由大变。
第二日,皇宫里一声一声,又响起了浑厚的丧钟的声音。
无面人再次出现,于太后出宫之际,在宫外行刺太后。
皇帝听着那名锦衣卫细说昨晚情形,坐在龙椅上,沉着脸,一时沉默不语。
太后是生是死,对于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又或者,他早已难以容忍太后,太后这一遇刺,还省得他亲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