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境传报的通道已被他们全部控制住,皇帝桌上的战报皆是寿王希望他看到的内容。
心腹退下以后,寿王随即又打开了自己书桌的暗屉,里面有一只狭长的盒子。
他伸手取出来,缓缓打开,只见狭长盒子里躺的亦是一张明黄的卷轴。
看外观,分明是一份圣旨。
只是光泽度和色彩都没有方才他烧掉的那只明丽,显然是存放得有些年头了。
他展开卷轴,里面写着一幅白底黑字,即使年岁已久,也依然墨迹清晰。
他苍老的手指往那墨迹上拂过,寥寥无痕。
***
孟娬等到后半夜,崇仪披着满身夜露回来。
孟娬问她道:“如何?”
崇仪道:“事已办妥。不过寿王府正在筹办百日宴,这几天估摸有点热闹。”
“百日宴?”孟娬很快便想了过来,“可是那玉华郡主与上一届科举的状元郎所生之子满百日?”
崇仪道:“正是。”
当初与玉华郡主成亲的状元郎,乃是入赘到寿王府的,因而这百日宴自当是在寿王府里操办。
孟娬笑了笑,道:“真够可以的,都这时候了,寿王他老人家还有心情办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