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她说怎么在这黎国的边境之地还能听到那么个久远的名字,原来不是幻觉。
旁边的黎将便对士兵道:“此人敢冒认皇亲国戚,简直胆大包天!还不速速去将他处置了。”
黎焕道:“把他带过来。”
兵将一愣,紧接着士兵就过去,把那个落魄潦倒、形容有些苍老的男子带了过来。
但此刻他看向黎焕的眼神却是冒着光的,越走近他看得越清楚。不会有错,骑在马背上的那个宜颂郡主,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女儿孟娬!
他敢肯定就是她,不然他叫她的名字,她不会有如斯反应。
到了跟前,他便迫不及待地摆出一副父女相认的感人场面,双眼饱含泪水开口道:“阿娬,我是你爹啊!”
黎焕从他的狼狈之态中不难看出曾经道貌岸然的模样来。只不过经过这几年的打磨,他看起来像是比从前老了十几二十岁。
他不是别个,正是前几年遭流放永不得回京的孟云霄。
殷国但凡被流放永不得回京者,脸上会受墨刑,留下黑色的字印。这墨刑抹不去洗不掉,审核的公差都不用问,一看便知是在殷国遭流放发配的罪人,所以他才会毫无悬念地被黎国拒之门外。
孟云霄万万没想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