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问旁桌的明雁君:“我今晚有何不妥吗?”
明雁君看着她不答。
黎焕不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还是说我脸上长了朵花儿?”
明雁君正欲说什么,这时殿外的太监进来禀道:“启禀皇上,殷国来的使臣已至御花园。”
黎焕端起水杯饮水的动作顿了一顿,又继续饮了一口,方道:“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原来是殷国来使了。
黎焕与明雁君小声道:“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是怕我见不得殷国人么,还得藏着掖着?难怪我感觉我舅父似乎不想让我来给他贺寿。”
明雁君亦是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了黎焕一眼,道:“只要你心里没包袱就好。”
适时,殷国使臣便从殿外走了进来。
他们一应着殷国的官服服饰,还带了贺礼。几名使臣官员走在前面,随后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踏入了大殿。
此人没有着殷国的官服,而是一身黑袍,仿佛自暗夜中来,浑身透着一股冷清萧肃之色。
他那副神情,是打修罗场上走过、将万物归于死寂后的平淡,可却让人根本不敢心生冒犯亵渎之意。
殿上一片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