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我爹呀!唔,只不过得等他得到我娘的原谅以后才能给他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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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焕昨夜也不知道何时睡着的,待她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敞亮了。
她抬了抬有些麻木的手,看见手心里犹还包扎着,已经止血了。但手绢上血迹斑驳,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
烟儿端了水进来给她洗漱,道:“皇上遣太医过来了,说是来看看郡主的伤势。”
黎焕取了手上的绢子,看了看手心里深深浅浅的伤痕,道:“不用太医了,这点伤,我又不是不能处理。”
用过早膳后,黎焕便钻进了药房,自己给自己的外伤敷一敷药。
她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崇仪和烟儿也一句不问。
下午时,阿怜从太学院回了来,天真活泼地,到黎焕跟前来,又是给她剥水果,又是颠三倒四地背诵在学堂里学的文章。
黎焕本以为阿怜会稍显低落,但她发现自己好像多虑了。
阿怜背完了文章,又拿着她的小木剑在院子里练习了一通。
期间,使馆那边送来了拜帖。无疑是殷珩送来的。
阿怜有些紧张,心里很希望她娘能够应下,只不过黎焕没理会的时候,阿怜似乎又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