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低阖着眼帘,眼角堆砌着晦涩而又绢狂的思念。
他曾无数次地幻想过此时此刻,在他最难熬的日子里,曾只有在梦中,才能重新拥抱到她。
哪怕只有一瞬间如此靠近,于他也是莫大的慰藉。
黎焕双手抵着他的手臂,手指下意识地捻着他的衣料,她想把他推开,无奈约摸是今晚饮酒的缘故,她竟有些使不上力。
黎焕深吸一口气,沙哑道:“这是干什么,耍流氓吗?我说过叫你别碰我。”
她看不见他低垂在她肩上的脸,那脸上是一半痛楚一半如愿的神情。她只听见他声色如常道:“怎么,还要再打我一拳。我浑身上下,你想打哪处,皆随你。”
她手握成了拳头,可终究,还是没往他身上落下。
殷珩道:“现在肯好好披着衣裳听我说了吗?”
黎焕没吭声。殷珩终于一丝丝松开她时,她也没再有所动作。
她只是抱膝而坐,将下巴抵在膝上。他的衣袍在她身上,显得异常的宽大。
殷珩缓缓道:“我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顿了顿,又低低道,“自从阿临离开以后。”
黎焕僵道:“可不可以不说这个。”
不论过去多久,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