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像是日复一日打磨而成。
她看得出来,那是被锁链硬物禁锢所磨出的伤痕。他挣扎得越狠,留下的疤痕就越深。
黎焕生怕弄疼他似的,颤着的手蓦地一松。殷珩低下眼眸,迅速地掩了去。
她心头猛然生出一股彷徨的怯意,她连多问一句都不敢。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张了张口,最终却只喃喃道出一句:“对、对不起。”
她比他还惊慌,不等他回答,转头便仓皇而逃。
当晚,黎焕不见了。
管家说,她中途回来,牵走了自己的马,然后便再也没回过。
彼时,殷珩在别院里,崇咸和崇孝两人跪在他面前,正因失言而受罚。
崇仪不得不过来禀告一声,殷珩得知后,立刻出门去找。
她是骑马走的,必不是仅仅在这附近转悠。殷珩第一时间让人往各处城门口打探。
今夜因着城中灯会,宵禁的时间比平时要晚两个时辰。
加上黎焕是郡主身份,便是她在宵禁以后出城,守城的士兵也不敢拦她。
只要她不曾出城,殷珩定能在这京城里寻到她。
可怕就怕在,她是真的连夜出城。一旦出了城门,四方天地,他又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