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从来不会逃避,以前你不在时,她也没逃避过自己的内心,何况你现在已经回来了。所以我想,她只是上山去了。”
最终殷珩挽起缰绳,打马从旭沉芳身旁经过时,蓦地道:“多谢。”
旭沉芳挽着手倚着墙,半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他又道:“她心里的那座城,尘封了好些年。这世上,怕是也就只有你,能重新启开。你会发现,那座城里的一切,全都是关于你。”
殷珩瞠了瞠眼,猛地驾马往前跑。
他照着旭沉芳所指的路线,在月夜下狂奔,一路马不停蹄地奔到山脚下道路的尽头。
那昏暗的林子下,冷不防传来两声马儿的粗哼,
逐夜正被栓在一棵树下,埋头吃着草。
因着又有人骑着马来,它才勉为其难地发出点儿声响,给个提示。
殷珩将自己的马也牵到树下,和逐夜栓在一起。
逐夜仿若还识得他一般,在他伸手去摸它的头时,它往他手心里蹭了两蹭。
逐夜一边吧唧着嘴嚼着草,一边哼哼。仿佛在催促他,快上山去吧。
殷珩栓好马,转身便如一道风一般,飞速地往山上掠去。
夜风吹拂着山林树木,林间发出沙沙沙的脆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