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去,爬上一抹苍白。
是,她能感觉到他的汹涌情意,能感觉到如猛兽脱闸一般恨不能把她吞了,可事实上,她碰到的地方却没有什么起色。
黎焕就是再蠢笨,也该明白过来了。她喃喃道:“你便是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殷珩及时调整了自己的气息,向她低沉而郑重道:“阿娬,我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黎焕瞠了瞠眼,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她手指揪着他的衣襟,忍着不掉眼泪。可他的手指轻轻往她眼角抚过的时候,还是惊落了一串水珠。
黎焕抓着他的手,极力将自己的脸往他手心里蹭,呢喃道:“你这个傻子。”
随后殷珩抱她到榻上去,两人一起躺下。
黎焕依偎在他怀里,双手抱紧他的腰不肯撒手。
两人都已平静下来,认真地审视和看待这件事。
黎焕哑声道:“方才是不是很难受?”
殷珩道:“还好。”
她抬起头,询问道:“我是不是应该离你远一些,你便不那么难受?”
殷珩手臂将她收紧,道:“那样我心里更难受。”
黎焕枕着他的胸膛,道:“老柴给你弄这种药时,可有说过以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