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掳出来的时候,亦是这般背着他。
崇礼没回头,声音里也没有什么温度,语气是惯有的斯文有礼,道:“世子心思缜密,这一点倒与王爷一样。可太过玲珑细腻,却不见得是件好事。”
殷临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崇礼道:“你不是想远离那个家吗,我帮你离得远远的。”
殷临道:“你一直在监视我们。”
崇礼道:“比起你,我更希望中毒无解的是王妃。”
他对孟娬并没有什么主仆情义,可这个孩子,从他出生的那天起,他便是一天天看着他长大的。他看着他学说话,看着他学走路,好像他的成长,让崇礼觉得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和功劳,谁说心里不欣慰呢。
所以崇礼一直没有离开,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殷临认真而固执道:“可我更希望我娘好好的……”
他太虚弱了,好在崇礼的肩背能替他挡下大部分的风雪,他便拉下眼帘昏睡了过去。
后来他转醒的时候,是因为崇礼把他放在了一处偏僻的可以挡风的屋檐下靠坐着。
崇礼并不是要把他抛下,在离去之前叮嘱他道:“你好好在这待着,等我回来。”
以殷临现在的状况,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