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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长公主反应过来之前,黎焕提着衣角便和殷珩跪在了一起。
黎焕道:“娘,他身体不好,得回去喝药了。”
长公主看着这一双人跪在她面前,一样的诚挚和坚贞,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最终叹道:“你们回去吧。”
回去时,姐弟俩坐一辆马车,不去打扰爹娘。殷珩同黎焕便单独坐一辆马车。
马车里,殷珩一直紧紧扣着黎焕的手。
黎焕思及厅上种种,心中百感交集,轻声道:“你今晚吓到我娘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说跪就跪呢。好歹也是个摄政王吧。”
殷珩应她道:“她是你母亲,便也是我母亲。跪天地父母,有何不妥。在她面前,我不是摄政王,我只是她的女婿,该向她请罪。”
黎焕竟无言以对。
殷珩对待她娘,她是没话说的。自从她嫁给他起,他未曾有一日在她娘面前以王爷自居,他是真的把她娘当长辈、当母亲来尊敬对待。
很快便到了府门前。
黎焕下了马车,烟儿和崇仪也将两只从另一辆马车里抱下来。
黎焕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府门上方,不由愣住。
这原本是长公主府,即便长公主嫁了,府邸也依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