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她寸寸捋着他的经脉穴位,听他轻声细语道:“我记得以前,你看到是要流鼻血的。”
黎焕手指微微一颤,尽量镇定心神道:“我又不是小姑娘了。”
“是么,那为何现在连正眼都不敢看了。”殷珩道。
黎焕:“……”
一根针扎了进去,他轻轻嘶了一声,又道:“扎偏了?”
黎焕默了默,道:“还真是。”
殷珩道:“所以么,看仔细点。”
黎焕把针拔了出来,看着他背上沁出一粒小血珠,既好气又心疼,道:“你能不能别说话分散我注意力了?”
说罢黎焕俯下头去,便把他背上的小血珠给舐了去。
殷珩背脊微微一绷,莫名老实了。
黎焕蓦地领悟到了治他的办法。
她也收敛心神,正视起他的后背,集中注意力,不一会儿,一根根银针便精准地扎在了他的穴位处。
她发现他身上,多添了些伤痕。
扎入银针后,需得等半刻时辰的工夫。她看着那些伤痕,手指不由自主地去轻轻触碰。
都说他杀伐四方、所向披靡,可他不是铜墙铁骨,他偶尔也是会受伤的。
指腹摩挲在那伤痕上,有些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