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倾斜的屋顶上。
他身体沉,崇仪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骂骂咧咧,没骂出两句,声音便含糊被堵了去。
崇咸身上有股硬朗的男子气,亲她也亲得说一不二。
到最后,崇仪再也骂不出来了,也没劲儿抗争了,呼吸被摄夺,只剩下彼此起伏的喘气声。
她下巴和嘴唇被厮磨得通红,起初瞪他的眼神凶神恶煞,可她每瞪一次他就狠狠吻她一次,瞪到后来,她眼里满是滟光星火,看得崇咸有些失控。
崇咸埋头在她颈边深吸气。
崇仪脖子边一阵发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被这厮给下了软筋散一样。
后来他硬邦邦的身体硌得她难受,她稍稍动了动,忽感不对劲,皱眉道:“崇咸,你他妈带了暗器?”
她说话时声音里也有种异于平时的柔,崇仪自己听来很是不习惯,少了许多气势。
崇咸身形微微一顿,晦涩道:“不是暗器。”
崇仪不信,道:“抵着我的,不是暗器是什么。”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抓。
崇咸深呼吸,猛地截住她的手腕,捉起来就压在她侧脸边的青瓦上。他抬起头,目光幽沉地盯着她,道:“别乱动,不然可能我真会用来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