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殷珩只想狠狠与她纠缠。
此生,都不会再弄丢她。
床帏晃动,反反复复,难舍难休。
这一晚,前半夜她压根没得歇口气,到了后半夜,几乎睡不到一个时辰,就又被枕边人摆弄,反反复复折腾到天亮。
没错,外面的天光一丝丝亮开的时候,她还醒着的。
黎焕恍恍惚惚地想,老柴真是给她出了个史上最馊最馊的馊主意!
为此,她两天没能下得床。
浑身上下都是嫣然绯红的吻痕,简直惨不忍睹。
听说殷国的迎亲队伍到了,这两日殷珩出面去安顿。
他回来后,第一时间到黎焕院里来看她,问道:“还请我喝茶吗?”
黎焕摆摆手,心情十分复杂:“不喝了不喝了。”
殷珩解衣上榻,搂着她陪了一会儿,道:“可是很难受?”
黎焕唔了一声,有些脸热地应道:“有些不习惯。”
她这身子,两三年没被他碰过,一下子就这么猛,吃不消是肯定的。
他问:“有没有哪里痛,要不要上药?”
黎焕硬着头皮道:“还好。歇两天就没事了。”
要说哪里痛,浑身都痛,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