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娬买的这么多东西,瞠目结舌。她一个人连根手指头都腾不出来,连身上都挂满了东西。
上了牛车,孟娬才一件件把东西卸下,擦了一把汗,对乡民笑道:“让刘叔久等了。”
乡民道:“你买了这么多东西啊,你们家……”不是很穷吗,哪来的这么多钱?
孟娬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一罐酒和一只包好的鸡腿给他,从善如流道:“这是给刘叔的。”
乡民愣了愣,继而兴高采烈,嘴上却不好意思道:“我都收了你的粮了,怎么还能收这些。”
“孝敬刘叔的,就收下吧。”
“那我就不客气啦。”
孟娬戴着遮阳的箬笠坐在板车上,乡民兴冲冲地赶车往回走。
两边的风景慢悠悠地往后退,田野里和风拂来,暖烘烘的。
孟娬没时间吃午饭,自己买了个饼,正干巴巴地啃饼吃。回去的路要走两个多时辰,等到家的时候估计得傍晚入夜了吧。
再说说进了旭家的那个人贩子婆子,跟着管事到了画押立契的地方,管事的问了她的名字,然后递给她一张白纸黑字的字据。
婆子大概知道,大户人家领月银,都是要摁下手印做为凭证的。婆子又自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