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此。
真要是想淹死一个人,岂会一点端倪都不露呢?可孟娬跟刘叔打招呼时就是一派平淡悠闲的样子,河面上还飘着衣裳呢。
乡民们便说道:“我看这事儿算了吧,姑娘之间闹点不愉快,说些浑话也正常,还是不要太较真,免得伤了和气。”
其中有几个乡民还应了李木匠的活儿,将要来帮孟娬家盖房子呢。盖房子有饭吃,还每天有铜板拿,这时当然要站在孟娬这边了。
叶氏见这件事不成,也不慌,看了一眼孟娬家晾的衣裳,道:“既然这样,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乡长,倘若这乡里的女人不守妇道,偷丨奸卖丨淫,应该如何处置?”
乡长一脸公道:“当然是沉塘警示。”
叶氏便呵呵笑了,道:“孟娬,你进城一趟回来,突然就有钱买东西了,也有钱盖新房子了,你在城里干了些什么不要脸的事我们不管,但你龌蹉到乡里来了,带坏了乡里的风气,我们就得管!”
夏氏眼前一阵发花,怒斥道:“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阿娬进城怎么了,她挣钱也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
夏氏还不知道,乡里这些嘴碎的都是怎么传的。
很大一部分乡民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