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一到院子里来,母鸡便会围着他的轮椅打转儿,但却不咯咯咯地乱叫。
殷珩手里放了些许谷糠,微微欠身弯下去,母鸡就到他面前,轻轻地把脑袋往他手心里啄。
等鸡吃完了殷珩手里的谷糠,殷珩收回了身体,随手搭在椅把上,那修长素白的手指往椅把轻轻敲了两下,紧接着野母鸡竟然扑腾着翅膀跳上来,蹲在了他的轮椅椅把上。
殷珩顺手摸了摸它一身漂亮光滑的羽毛,母鸡眯着眼儿,十分享受的样子。
孟娬看得非常震惊,这还是那只野性十足、一院之霸的野母鸡吗?
孟娬道:“那还是鸡吗,可能成了一只鸡精。”
夏氏也是瞠目结舌。
孟娬捞了捞衣袖,就要走过去,道:“不行,它是个母的,怕是在勾引我家阿珩,我今天就把它拔了毛下锅。”
夏氏拉住孟娬,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竟然有点鄙视,道:“就你这出息,犯得着跟一只鸡吃醋较劲吗?”
孟娬深刻地觉得,除了她和她娘,全世界的母的都得防着点。
后趁着夏氏不在,孟娬就笑眯眯地朝殷珩轮椅上蹲着的那只鸡走去,母鸡可能察觉到了她笑容背后的杀气,一下子扑腾着翅膀跳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