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就举起斧头就把木柴劈成了两半,干劲十足道:“今天我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力气,必须要干点什么才行,阿珩你跟我抢也没用,我需要发泄!”
夏氏:“……”
她懒得理会,后来也没有硬给殷珩指派什么活儿。
家里早早就升起了炊烟,因为要吃饭的人多,只能早做午饭。
路过的乡民们偶尔到院门口来站一会儿,抻着脑袋往里瞧,看看孟娬家新搭的房子怎样了。
夏氏与乡民们说话打招呼,脸上难得的轻松明朗。
孟娬家这头忙得热火朝天,孟大家那头却是一家子都闷闷不乐。
想到以后那孤女寡母不仅有新房子住,生活还过得不错,孟大一家心里就非常不痛快。
上午时,孟蒹葭借着去田里摘菜为由出了家门,却很久都没回来。
原因无它,孟蒹葭象征性地摘了点青菜,挎着个竹篮子,特地绕道经过孟娬的家门前。
她也想看看孟娬家的新房子是个什么模样,更主要的,她还想来看看孟娬的上门婿。
听乡里的同龄女子们七嘴八舌地说开了,说那上门婿王行长得天人之姿,一点也不夸张;别说乡里找不到比他好看的,恐怕连城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