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竟还安慰她:“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你不要心慌。”
孟娬伸出空着的一只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拍着,嘴上占便宜道:“我就是见不得你痛,痛得我心都要碎了。”
“阿娬。”须臾,殷珩低声唤她。
孟娬轻轻回应:“嗯?”
他问:“你对长得好看的人都这么说吗?”
孟娬道:“不,我就只对你一人说过。”
殷珩抵在她肩头低着眉眼,看不清脸上神情,只是扣着她腰上的手臂暗暗收得愈紧。
渐到尾声,夜风吹过,孟娬身上出了一层汗,蓦地觉得有点凉。
但她被殷珩抱在怀里,却觉得他怀抱那么温暖。他的气息犹在耳畔,让孟娬觉得这个人这般真实,这般地需要她。
孟娬摸摸他的头,流泻在指尖的发丝分外柔软,道:“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往后就等你的腿慢慢复原,总能够再站起来的。”
她照例用绷带和细长的木板把他刚捏合的这条腿也固定起来,施以银针给他镇痛。
月色流莹,白辉如玉,静静地洒在屋檐上,洒在院子里。
殷珩脸色在月光下非常苍白,仿佛初冬时节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