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娬,快,你从这里爬出去,往后山跑。娘会拖住他们的!”
别说夏氏了,几个乡民闻言都有些恐慌。
孟娬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方才在地上蹲久了,眼下她扶着腰,歪头活动了一下脖子,道:“跑什么,又不是狼来了。”
夏氏急得眼红:“阿娬!那些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孟娬道:“娘别怕,”她转头又看向这些帮忙搭房子的乡民,“叔叔们继续忙手里的吧,不会有事的。”
见她一个姑娘都不怕,乡民也自然也不好躲。但大家始终都悬着一颗心。
夏氏还想来拉孟娬,孟娬声色十分冷静,道:“娘,你和阿珩先进屋里去。”
夏氏不肯,殷珩的轮椅也在屋檐下不曾挪动。
整个院子里最平静的就只有孟娬和殷珩了。
甚至于,殷珩手里还拈着几粒谷糠,随手撒在院里,一点也不受影响,只若无其事地喂鸡,嘴里唤道:“咯咯哒,咯咯哒。”
这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脚步声和闹哄哄的人声就响起在外面不远。隐约还听得王喜顺在恶狠狠道:“就是这里!”
当一群人凶神恶煞地来到孟娬家时,正见孟娬不紧不慢地挽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