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相互配合,不由讪讪道:“其实我下手有分寸,就破了点皮……眼下血已经止住了……”
殷珩和夏氏不约而同地阴沉着脸看她。
孟娬缩了缩脖子,又道:“当我什么都没说,没说。”
敷上了药,殷珩又给她包扎,天气渐热,也不能包得太紧,只要不让药泥掉下来即可。
殷珩虽是细声轻语,但语气里有种不容置喙的强硬,道:“往后,不得再用这样耗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你就是你,别人若不服你,那就让他们怕你。”
殷珩还道:“担心他们拿你当坏人吗?好人如何,坏人又如何?你若不肯证明自己是好人,别人就会认为你坏,那是别人的问题。坏人从不用证明自己很坏,好人为什么又要证明自己很好?”
孟娬听来微微怔忪。屋檐下的夏氏亦是一愣。
乡民们不去追究王喜顺欺辱乡里,也不去追究那伙乡霸光天化日下行凶,无非就是惹不起罢了。在这里,做好人需要时时警惕邻里,做坏人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说来好笑,老实人一般很容易受人欺负,可老实人也只会挑老实人欺负。
孟娬趁机摸了一把殷珩的手揩油,道:“阿珩,我从来没说我自己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