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坐在殷珩身前,殷珩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轻柔得有些酥痒。
孟娬时不时发出两声哼哼。
殷珩问她:“舒服么?”
孟娬一脸享受道:“阿珩,你的手指怎么比发梳还好用。”
殷珩半垂着眼帘,指间轻撩起她耳边的一缕发丝,用布巾拭干,眼神却是落在她白皙小巧的耳朵上,那嫩嫩的耳垂非常圆润可爱,不似那些大家闺秀会在耳朵上穿一个耳洞,配以明珠耳铛。
她的耳垂上没有耳洞。
殷珩应道:“大抵是因为手指比木梳要灵活吧。”
殷珩手指从她鬓发间捋过,约摸是呼吸不经意间落在了她的耳畔,她耳上隐隐漫上一抹极粉淡的嫣然。
以前殷珩的气息错落在孟娬的耳边时,都会熏得她阵阵耳热。但是她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耳朵会敏感地发红,更没想会让殷珩看到。
殷珩手指细微地轻轻一顿,往常淡色凉薄的眸子仿若忽然间有点晦暗深邃。
孟娬尚还无知无觉,舒服地眯着眼道:“你怎么停下来了?”
她的头发根根细柔,殷珩掬在掌心里,像是掬着一捧细腻的沙子,往指缝间流淌。
孟娬感觉殷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