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纨绔败家这些就不提了,而他的身世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诟病。别人都说他是妓子生的杂种。
一个人的出身,要是能凭自己决定就好了。可偏偏谁也不能决定这种事,不可以委屈,难过也无济于事。
别人不来招惹孟娬,孟娬自然也不会主动去中伤别人。
遂她只道:“你自己心里没个数么。”
旭沉芳眯着眼笑,道:“我想听听你怎么说嘛。”他好像全然不受影响,当是别人的故事一般。
孟娬继续往前走,“你再跟着我,我打你了哦。”
旭沉芳悠悠道:“唉,诚如你所见,我现在不过是条丧家犬,无处可去,无家可回,还不允许在街上转转啊。”
能把自己的悲惨遭遇说得如此坦坦荡荡,一看就是个厚颜无耻之人。不然城里怎么那么多人等着看他玩完呢。
但是他除了厚颜无耻,好像也没有别的可选择了。
他不能表现出落魄可怜之态,更不能有半分软弱气馁,否则那些目前还只是站在一旁说风凉话的人们就要巴不得上前来踩上一脚了。
在孟娬那个乡里尚且如此,城里又怎会不是这样呢。
眼看着孟娬快要走到城门口了,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