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孟娬的额头,那指节素白如玉,分外好看。他笑意浅浅道:“天意岂是我等凡人所能随意揣测的。”
半下午的时候,日头依旧很大。
穗乡里注定不平静。
孟絮絮被绑在木柱子上,晒了一个中午,怏怏无力,哭得嗓子都哑了。
乡民们纷纷聚在这里,商议怎么处决她。
敢给全乡的人下毒简直心肠歹毒、罪大恶极,因而有建议把她沉塘的,也有乡民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建议火烧的,大热天的被活活烧死,那样才解恨。
孟絮絮恐惧到了极点,因为不管乡民们怎么讨论,都没有一个人建议放过她的。
后来,前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孟大夫妇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烧死,扑上前去救孟絮絮,被乡民们七手八脚地拉住。
孟絮絮又开始哭,眼泪哭干了,发出绝望的嘶喊。
叶氏挣扎道:“放开我!她还是个孩子啊!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投毒行凶、害人性命,还只是个孩子吗?是谁告诉你,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铸成大错以后就不用受到惩罚了?”
冷静的声音从人群的背后传来。
大家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