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孟娬随口道:“你在妓院的时候不都是温香软玉、左拥右抱的吗,还会作呕?”
旭沉芳道:“不是那时候。”他笑看了孟娬一眼,“你没听说我母亲是个妓子吗?”
孟娬微微一愣。
她在他脸上,没有见到类似于自卑、屈辱之类的任何情绪。
若论他的出身,实在谈不上光彩。但是他像黑夜里的一束光火,那并不能使他活得黯淡,反而越发的肆意、坦然。
一个人的心,必然经历了千锤百炼,才有这番光彩。
旭沉芳手指闲适地敲着椅把,悠悠又道:“我是在妓院长大的,那算得上是我半个家。”
孟娬莫名地问:“那旭家算得上是你另外半个家吗?”
旭沉芳挑起唇角,道:“另外半个啊,至今还未找到,又似快要找到了。”
孟娬最后只道:“你早点进房休息吧,这几天最好多休养。”
她去冲了个澡出来,旭沉芳已经回屋了,殷珩尚在院子里等她。
孟娬帮他热敷手臂化瘀,他便帮她拭头发。久而久之,有一种让人感到甜蜜的默契。
孟娬推着殷珩进屋休息,殷珩暂不能动手臂,按照惯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