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那是他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等孟娬回来继续割高粱杆时,旭沉芳嘴里叼着几片细长的高梁叶,手指间正翻转忙活着,把一片片高粱叶都串绑在了一起,紧密而美观,最后再用叼着的叶子固定一下,编成一个可以遮阳的草环。
旭沉芳随手把草环扣在了孟娬的头上,给她罩下一片阴凉。
孟娬愣了愣,就听旭沉芳在叹道:“阿娬表妹,这么沉迷美色可要不得,一会儿把自己弄得中暑了,谁来管这高粱地?”
孟娬就心安理得地戴着他编的高梁帽子,一边镰刀挥得起劲一边道:“我沉迷我自豪,我有貌美如花俏夫婿,你有吗?”
旭沉芳透过娟娟高粱叶,看了看头顶无云的碧蓝的天,热起来时索性解了火红的外衣,随意地拴在腰上。
孟娬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见那袭红衣下,是一身雪白的里衣。
那如墨的发丝从箬笠下流泻在衣上,腰上红衣如练一直垂至脚边,衬得那腰际略有两分柔韧,却又不失男子应有的英气。
他上衣洁白如霜,衣襟微松,露了两分衣襟下的皮肤。孟娬只隐约看了看他微微上挑的唇角,就扭过头去不再看了,骂了一声:“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