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发间微微有汗意,脸色苍白,有种令人疼惜的美。
孟娬心疼道:“看你这般反应,定然是腿上经脉淤塞得厉害,只能这样一步步疏通,什么时候能全好我也说不准。阿珩,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再给你吹吹?”
殷珩哑然失笑:“痛在里面,你怎么吹?”
孟娬道:“那我给你抱抱?”
殷珩道:“好啊。”
她蹭到他身上去,不等抱上他的腰,便先一步被殷珩紧箍着身子揉进怀里。
身躯紧紧相贴,他怀中的紧实与张力,还有灼热的气息,总能够让她连骨子里都在隐隐发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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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孟娬家已经熬制出了两锅糖块,而且做得都很成功。
只是孟娬暂没有空把糖块拿到集市上去卖,打算把所有的高粱杆都处理完了再卖出手。
正当孟娬家处于繁忙之际,穗乡里又来人了。
这回来了一些个城里人,坐着马车,不慌不忙地到了穗乡乡口,再走着进来。
一眼望去,穗乡里再没有了当初生长得葱葱郁郁的大片高梁了。原先的高粱地全都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