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周身黏腻腻火辣辣的,双手被铁链紧紧绑着,本能地死死拽住铁链硬扛着。
挥鞭子的那人与旁边的人说道:“这娘儿们能忍,没想到连声都不吭。”
随后一人挥累了,换人交接,另一人继续往孟娬身上鞭笞。
血色从衣服里隐隐沁出,依稀成了个血人。
后来小窗外的天光慢慢暗淡了下去,开始变得黑沉沉一片。
等它再亮开来时,孟娬被一盆凉水给泼醒。
经过一天的酝酿发酵,她眯开双眼时,痛意才如山洪暴发,铺天盖地而来,将她淹没。
她看了看四周,她娘呢?阿珩呢?
孟娬开始拼尽全身力气挣扎。
拿着鞭子的人见状,笑道:“嗬,这娘儿们现在才缓过劲儿来,是不是太迟钝了?”
她脸上带着斑驳血迹,冷不防看来的眼神,让人遍体生寒。
那人没来由有些恐色,继而猛地一挥鞭子给自己壮胆,啐骂道:“妈的贱人,瞪什么瞪!”
他一边挥鞭子一边道:“你以为你瞪着眼珠子吓谁!”
他自己也数不清挥了几鞭子,这时外面响起了动静,速度之快,紧接着石室的门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