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回头对外面的人吩咐道:“取一身干净衣裳来。”
他还是没有阻止孟娬,尽管他知道孟娬目前最应该好好休息。可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哪怕自己伤痕累累也放不下的东西。
没有谁能比他更清楚。
旭沉芳把干净衣服递给孟娬,低低道:“把衣服穿上,我陪你去。”
孟娬随后就跟旭沉芳一起打马出城。殷红的血迹隐隐从雪白的绷带里渗了出来,她丝毫顾不上,一个劲地猛扬鞭,策马往前狂奔。
以前乘牛车从城里到穗乡,晃晃悠悠需要两个时辰。而今她只用了大半个时辰。
孟娬到达穗乡时,几乎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
往日安宁的穗乡里,此刻几乎有些死寂。一道浓浓的黑烟,从乡里某个地方幽幽升上空中,久久不断。
那是孟娬家的方向。
她满身土尘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前跑。旭沉芳紧随着,几步抄到了她前面,一把将她捞起来,放在自己后背上,背着她便又稳又快地大步往前。
旭沉芳的人已经到了乡里,见他也来了,便迎上前禀报大致的情况。
等旭沉芳背着孟娬到家门前时,他的步子慢了下来,孟娬也从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