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成了昏迷不醒的那个。
但她潜意识里还记得殷珩的味道,她像当初殷珩在高粱地时奋力汲取的那般,亦是主动到他口中汲取,吮吸着他的唇。
夏氏什么也不说了,只要她肯乖乖喝药。
旭沉芳过来看望孟娬伤势时,恰好见到两人口唇相贴的光景。
那两人一人睡着一人倾身而下呵护着,旭沉芳忽然意识到,好像没有任何人能够插在他们两人的世界里。
他也没出声阻止,最终沉默地倚在门边,看着门外的光景。
两天后,孟娬的伤势开始好转,人也苏醒了过来。
彼时她一睁开眼,入目不是以往所熟悉的她的屋子,还呆滞了一会儿。
随后夏氏端着药进屋来,看见她醒着,不由又是喜极而泣。
孟娬一坐起身,身上就一阵揪扯的火辣辣的疼,夏氏的眼泪跟崩了的活泉眼似的,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孟娬惺忪地坐在床上,伸手给夏氏揩了揩眼泪,道:“娘,你说我要是醒不过来,这样哭哭还行,但是我都醒了,你还哭这么凶,就没道理了啊。”
夏氏呜呜道:“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你真是吓死娘了……”
夏氏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