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前,只要是门槛都被拆了,好方便殷珩进出。有台阶的地方,往旁边再搭上一块结实的斜木板,轮椅也好走动。
孟娬又找来干布巾,给殷珩擦拭头发。
她抻着腰倾身过来,手里捧着他的头发,用布巾汲取发间的水分。还没拭过的头发则被她撩到轮椅的椅背外面去,以免沾湿了他的衣裳。
她像对待珍宝一样,拭得专注且满足。
已经好久都没这样与他亲近了啊。
殷珩微垂着眼,眸光稍敛,却是不经意间落在孟娬的腰身上。她这会儿只着了夏氏做给她的里衣,当睡觉的寝衣来穿,随着她弯腰抻展的动作,将腰部的线条勾勒得细细韧韧。
等擦拭完了他的发,孟娬又蹲下身来,帮殷珩按摩按摩双腿。
她仰起头,冷不防与殷珩垂下来的视线相撞,有些被他勾住,道:“腿上有点力气了么?”
她的手不轻不重,顺着他的膝盖一直摸到了脚踝,殷珩不答,只是看着她,她兀自又道:“看来一会儿还得施针。”
说着孟娬便起身,打算去自己房间里拿银针。
怎想刚一转身,手腕上忽然一紧一沉,接着她就被殷珩猛地扯了回来,跌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