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自己不知道吗?”
屋里的烛火轻轻闪烁,殷珩垂眼也似依稀笑了一下。
后来孟娬果真回自己房里取了银针来。
殷珩已经整理好了衣裳,衣襟叠得纹丝不乱,整齐得仿佛不容人亵渎。
可他刚才才被孟娬亵渎过了,孟娬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内心里就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蹲在殷珩身前,抬手卷起他的裤腿。指上捻着银针,一手捋着皮肤,准备扎下去。
殷珩看着她拿针的手略有不稳,道:“要不明天扎吧。”
孟娬着实也感觉到有心无力,手臂到现在还是发软的。
孟娬几次想下针,都没掌握好分寸,哪忍心就这么不轻不重地扎下去,便只好停下,道:“我浑身没力,怎么回事,吃了软骨散么?”
殷珩道:“大概是瘾还没下来,头脑还没很清醒。”
最后孟娬只能放弃,和他约定好等明天再扎。
孟娬道:“阿珩,我抱你上床休息吧。”
殷珩看着她,若有若无地笑道:“你有力气了么?”
“我试试。”
她来抱他,可自己都不是很稳,怎能抱得动他。
殷珩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