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低声道:“我帮你拿着,就这样敷。”
孟娬无法,只能跨丨坐在他腿上,动手去轻轻掀开他的里衣。
大家都是肉丨体凡胎,又不是铜墙铁骨,那三块石板压在身上可不止一斤两斤,任谁都不可能毫发无伤。
果然,当孟娬看到他的胸膛时,便见那肌理上留下了一些青色的淤痕。
孟娬把药泥轻轻抹在了淤痕上面。过程里,殷珩一直看着她,她一声不吭,殷珩便道:“只是点皮肉损伤,五脏六腑还没有移位。”
孟娬还是不说话。
殷珩静静地再看了她一会儿,忽而低了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孟娬手上动作一顿,他又在她鼻尖上亲了亲。
孟娬轻轻颤了颤眼帘,殷珩微微偏着头,试探着靠近她,呼吸纠缠,她没有躲,他缓缓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吻十分温柔,舌尖扫过她的唇齿,缠绵舔丨呧。他的气息也十分浓烈而让她感到窒息,孟娬一个手抖,不小心把药泥糊到了他的衣襟上。
吻过她后,她的唇红醴娇艳,眼神也微微潮丨湿下来。
她亲眼看见殷珩舔了舔唇角,福至心灵,忽然感觉他像一只神色餍足的狼。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感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