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子,让你请的大夫照我列的给你爹施针试试。”她说着就再详细列出人体哪些穴位、需要入针几分。
孟娬边写还边道:“造成人体五脏六腑日渐衰竭,看似病入膏肓,实则有可能是摄入了长久的慢性毒素。”她笔下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逆着光神色不明的旭沉芳,又道,“有人一心要他死,你没办法在跟前看着,是很难阻止的。”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就算她开了有效的药方,具体旭家的人有没有给他服用,有没有从中动手脚,旭沉芳都很难控制。
旭沉芳自己也清楚这一点,道:“我多请几个大夫在旭家轮番看守。”
一直安静给孟娬削西瓜的殷珩闻言,淡淡挑眉道:“请再多的大夫,若到时被旭家收买,出了问题,反过来说你的药有问题,你当如何?”
旭沉芳看着殷珩,道:“难道你还有更好的主意?”
旭沉芳只是随口一问,根本不指望他会帮忙出主意。然他拿着巾帕慢条斯理地拭了拭指上的西瓜汁水,却道:“让家主的两位兄弟把其接回家里轮番照料,你控制不了,让对方也控制不了,不就行了。”
旭沉芳何尝没想过,撩衣在廊边坐下,道:“你想得容易,这次两家愿意派人出面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