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孟娬被分别关押着,她就是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冲破牢笼到他的牢间里来再逞凶。于是渐渐没有最开始那么怕了。
他揭开裤头还往里看了一眼,光线昏暗,他也看不清自己伤势究竟如何,只隐约看见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摊在那里,不由更加痛得他直想用脑袋去撞墙。
猴儿主人的恨意爬上了扭曲的脸孔,裤裆里传来的痛楚提醒着他,都是这个女人下的狠手!
有可能以后都好不了了!
猴儿主人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什么玩意儿,只允许你们抢我生意,就不允许我抢了你娘来玩玩儿?”
孟娬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眶开始发红。那不是柔弱意义上的表现,而是一股杀意正开始从她眼底里蔓延。
猴儿主人逞一时口舌,继续道:“不就是个寡妇吗,啧啧,没想到长得还挺对味儿,胆子小得连叫都不敢叫,就知道哭。可她越哭老子越兴起。你说你这样耍狠,能落着什么好儿,还不是被抓进来了?等明个到了官老爷面前,休想我放过你!”
孟娬拍了拍衣角上的草屑起身,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淡淡道:“还想等明个?”
短短一句话里,尽是冰冷。
猴儿主人的目光随着她